过来,真是年轻啊,真是狂妄啊,翁玲意外的眯了迷眼,索性摘下了墨镜,那双勾魂夺魄的双眼,也死死盯着宋银仙。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但李秀英慌了神:“银仙!你走!你出去!求求你!妈求求你!快出去!” 翁玲有点烦躁起来,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闭嘴!贱种!”宋银仙的眼跟着一跳,落在李秀英那血肉模糊的身体上,又狠狠咬了咬牙:“你要干嘛?!”翁玲怒极反笑,舔了舔有点发烫的嘴唇:“你说我要干嘛?跪下!”宋银仙没动弹,于是身后的司机一脚踢在小腿上,宋银仙闷哼一声,顺势就跪了下去,愤怒着想要反抗,可凌家的司机是什么人不用多说,对付一个小女孩跟玩儿一样,手臂轻轻用力,宋银仙就闷哼着软了下去,几个来回后终于一脸愤愤的跪好,怒视着翁玲。 翁玲反而不着急了,丢掉手里的墨镜和鞭子,却是做了个有点另类的动作,手伸进了裙子里,几下拉扯,一只带蕾丝边的黑色内裤被拽了出来,翻开内穿的一面,因为是黑色,所以那分叉口的白色分泌和污垢格外的明显,“玲姐!求求你!和银仙。。。呜呜!”还尝试着想求饶的李秀英瞬间沉默下去,因为那散发着女人私处分泌味道的内裤已经被翁玲重新绕到身前塞进了嘴里,那股酸涩腥臊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出来,李秀英的瞪大双眼,在女儿面前被羞辱,身心遭受的痛苦都是加倍的。 更何况,自己那淫荡的下体还被用玩具玩弄着。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那点事,怎么,没被我玩够,就饥渴到要找自己亲生女儿了?幸好我没敢用你那张嘴,我怕得病啊!”翁玲缓缓抬起脚,那是配着身上的紫色连体裙搭配的亮紫色高跟鞋,依旧是精美到极点的浅口皮革,尖头细跟,套在水晶丝袜上光泽动人,耀眼而又妩媚,然后那锃亮的鞋尖就抵住了李秀英胯下杵在凳子上的那根振动棒,轻轻摇晃起来,李秀英又本能的踮起脚,下体抽搐起来,因为在鞋尖的触碰下,那振动棒开始在阴户里搅动起来,翁玲这才一扭头看向宋银仙:“小杂种,被你妈舔舒服吗,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你妈的嘴,喝了多少我的尿了,又来舔你,还真是亲母女啊,都是不知廉耻的下贱货!”李秀英的表情狰狞起来,显然痛苦到了极点,眼泪唰唰流下,身体却被阴户里搅动起来的振动棒玩的更加敏感抽搐不止!宋银仙狠狠的挣开司机的按压:“别动我!我不跑!”然后冰冷着脸跪直了身体,盯着翁玲一言不发。 翁玲冷笑一声,脚上缓缓用力,踩着那只振动棒不断的下压,“噗嗤”一声,振动棒固定在凳面上的底座被踩松开,扎入阴户里的棒身也跟着脱落出来,几乎是同时,李秀英大声呜咽着,因为嘴里被塞着内裤,叫的含糊不清,胯间的阴户像开了水闸一般也不知是尿还是淫水,洋洋洒洒喷了出来,一大半就溅落在翁玲的高跟鞋和丝袜脚背上。 翁玲又挑起鞋尖,那渐渐的鞋头抵触上李秀英的私处,那片已经憋涨到发紫的阴户上,阴唇肿胀,阴蒂鼓起,在鞋尖的挑动下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又溢出更多的半透明液体。 翁玲继续尖声骂道:“挺享受啊,骚婊子,在亲闺女面前被玩很刺激是不是,你上辈子就是条狗吧,投胎投了一半是不是,这辈子人不做就想做狗啊,鞋尖玩你都能出水啊,宋银仙,快看看,到底是培养了你这么个贱种的婊子妈,含着我内裤,被我用高跟鞋玩到快失禁了!” “够了!”宋银仙终于嘶吼出声。翁玲冷哼一声,随即就迎上了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 一句从牙齿里蹦出来的话,翁玲戏谑的勾起了嘴角,而李秀英却是恍惚了一下,随即一脸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因为宋银仙说, “放了我妈,有本事,冲我来!” 第三十一章 狭窄,老旧的小客厅里,其实摆置上两只沙发茶几后也就没有多少空闲的位置了,从门口到客厅,空气里都在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地板上已经流了很多液体了,总之看起来总会给人一股不太舒服干净的感觉。 但宋银仙还是清楚,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就是她的家,那个流了一地尿液和淫水的女人,就是她的妈,就算不愿承认,不想承认,那是也摆脱不了,撕扯不掉的羁绊。 凌楚楚的背叛都会让她高傲的内心出现波澜,更何况是那个把她养大的女人被人欺负? “银仙!别。。。别!” 李秀英很快哽咽着哭泣出声,那一句话像割开了紧绷的神经线的剪刀,一瞬间的崩塌,可是,那尖尖的高跟鞋还是在她的阴户里面啊,那是面前这个随便动动手指都能把自己母女两人按在这个城市的最底层肆意践踏摩擦的女人,而她的高跟鞋,恐怕就连价格都足够母女两人几个月的开销,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啊。 那冰凉凉的皮革,在肿胀潮湿还高度紧张的阴道里面就更加敏感了,闷热的空气,还能闻嗅到不断从自己的胯间传来的骚味,其实一切都在证明着,她自己是个多么淫荡多么下贱,甚至多么渴望被玩弄的女人,但在女儿面前,那种羞辱里就会多出一种并不好受的滋味儿,明明在流泪了,偏偏那下体还在不断的兴奋着,和被振动棒玩弄的感觉比起来,这种践踏更加羞辱,那尖尖的冰冷鞋尖抵在发热的淫肉里面,尖锐,刺激,另类,还有疼痛和煎熬,李秀英的身体在瘫软,被吊起的双臂在不断的下坠,而抵入的鞋尖还在疯狂的钻动着,挤压着,甚至那沾染着灰尘的鞋底都被碾进去了一些,“砰”的一声,身下的板凳被踢开了,李秀英的身体又跟着下沉,下半身几乎瘫痪一般,分开支起的双腿在不断的打颤:“玲姐!放过孩子!放过银仙!她还小!她才刚刚成年!她不懂事!你放过孩子!我求求你!” 宋银仙像炸毛的刺猬,跪在地上却又一脸愤愤的看过来的样子,在翁玲的眼里可笑又可恨。 这就是差距,不管是任何方面,她更清楚宋银仙那倔强的外表下,敏感又脆弱的心。 所以,这样的野丫头却玷污了自己的女儿,那种怨恨,可不是几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说到底,这是两个母亲之间的戏码,高下立见,但却身份相等。 “母狗,你也知道放过孩子,你也知道当妈的是什么心理,那你觉得,我会放过这个小杂种吗?”鞋尖就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从身体里抽了出来,继而是整只鞋底,锋利的鞋跟,冰冷的鞋底,继续在那片真的就快玩烂掉的私处间蹂躏着,细长的金属鞋跟又随着碾动抵入那片洞穴之中了,李秀英喉咙尖锐着,瘫软的身体又被刺激着向上挣扎起来。翁玲缓缓把脸扭向宋银仙:“说到底你就是个不甘下贱的下贱货色,有个婊子妈,你能高贵到哪去,还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不觉得好笑吗?现在,要么我把你这个婊子妈玩废,要么,玩你,你怎么选?呵!” 宋银仙没说话,脸色却陡然苍白了一下,而翁玲终于肯把那只高跟鞋缩回,继而轻轻的在地面上踏了两下,女人真是水做的,李秀英私处流出来的水,让原本就锃亮的皮革更加光鲜亮丽了,踏在地板上的时候,甚至可以听到鞋底那沾染的一丝丝轻微的液体挤压的声音,她是兴奋的,尽管带着报复的心态,就在刚刚,她在这只小母狗目前,让她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婊子妈被自己用鞋尖玩到潮喷!“juejue”唤狗一样的噘嘴两声,鞋底在地板上轻轻踏动起来,宋银仙的身体晃动了一下,眼里依旧带着不服和不甘愿。“刚才的能耐哪去了?小废物?”翁玲斜着眼打量过去,“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管好我们家银仙!玲姐求您了!”李秀英又一次慌张起来。 “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翁玲的表情陡然狰狞起来,一个巴掌重重的扇了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李秀英脑子瞬间嗡鸣起来,还没缓和,那被抽得血肉模糊的大腿上,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是翁玲的高跟鞋,坚硬的鞋底踏着被抽出血的伤口,狠狠的碾动,已经哀嚎嘶吼了不知多久的李秀英,回光返照一般的,浑身剧烈颤抖着,又一次凄惨的低吟起来,尖锐又因为极度虚脱而微弱的叫喊声,会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那样的声音终于让宋银仙的胸脯一阵耸动,咬牙就要起身,翁玲随即又是一声冷斥凌厉道:“爬过来!谁允许站起来的!小畜生!”宋银仙纠结而痛苦的发出两声哼哼,又重新跪下,发疯一样的四肢着地飞快的爬了过来,“不。。。不要!”李秀英绝望的仰头发出一声惨叫。 而已经爬到两人身前的宋银仙,低着头,散落下来的头发遮着脸,看不清楚表情,翁玲松开踏在李秀英大腿上的高跟,却没有急着落下,而是缓缓的,踏向了宋银仙的头,懒得再讲道理了,她现在,只需要,让这个小贱人被十倍百倍的羞辱! “呃!”随着后脑上高跟重重的踏下,宋银仙发出一声闷哼,那鲜亮优美的高跟鞋,已经踏在她的头上,并踩着她的脑袋一踏到底狠狠的砸向地面,翁玲的表情活跃起来,充满快意,充满兴奋,踩的很重很重,甚至可以看到原本那纤细的小腿包裹着丝袜却又微微的鼓起,还有透明的水晶丝袜的脚背上,不知何时裸露出来的青筋,脚腕在奋力的扭动,而鞋底,不断蹂躏着宋银仙的后脑,年轻而又苗条的身体在颤抖,因为后脑和脸上的疼痛很真实,脑后的发丝已经被踏的凌乱,猝不及防的,翁玲忽然缩脚,改踏为踢,那尖尖的鞋尖,残忍而凌厉的踢中宋银仙的头颅。“呃!”又是咬着牙隐忍着的一声闷哼,宋银仙抱着头摔倒下。 接下来的就是一段纯粹而又粗暴的踩踏。 翁玲的高跟鞋仿佛变成了凶器,伴随着李秀英疯狂的求饶和惨叫声,雨点般的落在宋银仙的头颅上,身体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宋银仙脸上沾染着灰尘,发丝凌乱,狼狈着重新从地面上撑起身体,胳膊在发抖,而看向翁玲的眼神,却更冷冰,更尖锐了。翁玲咧嘴娇笑出声,扭了扭踢的发酸的脚腕,重新迈出一条腿踏到宋银仙面前:“舔干净。”宋银仙翻了翻眼皮,果断,认命,没人看得出来那表情是什么含义,她的脸贴了上去,而那高跟鞋的鞋面鞋尖上,似乎还沾染着她母亲的尿液和淫水。 “你妈的味道好吗?小母狗?还是,我的高跟鞋味道更好一点?”翁玲在嘲笑,看着纤细修长的年轻身体在她的脚底,伸出舌头舔舐她的高跟鞋鞋面。舌尖一寸寸的扫过亮晶晶的皮革,连着上面的液体,似乎那锃亮的皮革确实比那粉粉的小舌头要漂亮了许多,另类的画面,一张流露着高冷和桀骜的美丽年轻的脸蛋,偏偏要和一只女人踩在脚底的高跟鞋为伍。 几分钟后,又是另一只鞋。 宋银仙依旧没有反抗,但也没有求饶,只有舌头不断的舔舐在皮革上的声音,还有翁玲的嘲笑。 “砰”几乎是在舔干净鞋面的一瞬间,翁玲的高跟鞋再次踹了出去,那一脚,坚硬的鞋底直接落在宋银仙的面门上,后者终于发出一声惨叫,下一秒,那只高跟鞋已经碾着脸狠狠的踩了上来。 “看着我!”鞋底狠狠的碾在嘴唇上,鼻梁上,几乎踏住宋银仙的半张脸,那锋利的鞋跟抵在下巴上,撕心裂肺的疼,高跟鞋旁裸露出来的另一只眼,怔怔的看向翁玲,翁玲俯下身下,本就是雍容美艳的美人,踩着另一个小美人的脸,那么威风凛凛的姿势,说不出的诱人,四目相对,却是独特又另类的姿势。“现在,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婊子,而你,也就是只配给我舔鞋的一只小畜生,懂吗?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随地把你当成臭虫一样碾在鞋底,踩烂!懂吗!” “呜哇”一声,宋银仙的脸抽搐了一下,终于嚎啕大哭出声。 哎,再倨傲,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小女生。 翁玲终于笑出了声,缩脚,伸手,一把撕扯着宋银仙的头发拉扯起身:“跪好!” 宋银仙的胸脯又颤抖了几下,哭声立即就渐渐停歇下去,无声的抽泣中,眼泪也在缓缓的流淌。 “想方便了。”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翁玲轻轻拉扯起了裙摆,那胯下,除去包裹在大腿上的水晶丝袜就什么都没有了,裹着裙摆,她缓缓的分开胯,迎着宋银仙的脸贴了上去:“现成的马桶,不用白不用,是不是?小畜生?” 宋银仙没说话。 “张开嘴!” 宋银仙又盯着那朝自己分开的阴户看了一眼,柔美,粉嫩,根本不像是一个成熟女人的私处,甚至还泛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和体液分泌的味道混合着,她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哈哈哈!”但是,在翁玲的讥笑声中,忽然激射下来的尿液,却故意避开她张开的嘴巴,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头发上,湍急的尿液,激荡着脸,一瞬间,所有的味道都被那浓浓的刺激的尿骚味掩盖。更羞辱的是,这个和她母亲一样年纪的女人故意扭动着胯,一改贵妇那雍容的气质,风骚而淫荡的,用尿液在她的脸上灌溉涂抹,温热的尿液洒下来,像淋浴一样,宋银仙大口呜咽着,那股酸涩流进嘴里,原来,喝别人的尿是这样的感觉。 而很快,当尿液湿透了整个脑袋的时候,女人的胯忽然对着她的脸压了下来,还带着女人自言自语般的呢喃。 “嗯,我想想,你还要她做什么来着。” “对,舔。” “用你的贱嘴,舔干净!” 第三十二章 老教学楼外的蝉鸣又响亮起来了,有人觉得聒噪,可楚楚却觉得异常的动听。 她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听蝉鸣,仙儿家的外面有一片很茂密的树林,她会和仙儿跑到里面去躲猫猫,炎热的夏天短暂的一阵颠簸就会浑身都是汗水,可她很开心,热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满是笑意,尽管衣服已经湿透,却还是肆无忌惮的躲到茂密的树林后面,等着仙儿来找她,她特别认真特别认真,哪怕是玩游戏都是如此,因为是和仙儿在一起啊。所以,安静的躲起来的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身边那咕咕的蝉鸣声。当然,每次仙儿找了又找却实在找不到她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偷偷捂嘴笑出声来,故意让仙儿听到,然后被仙儿惩罚,骑在屁股下面当“大马”,这似乎应该是小男孩的游戏,可两人却乐此不疲。 仙儿骑在她身上的时候,笑的最开心,楚楚也是。 所以,楚楚喜欢听蝉鸣,因为一听到蝉鸣,就会想到仙儿那张漂亮的脸啊。 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座位,带着笑意的脸就慢慢落寞下来。 暑假班,她缺席了,这是两人第一次那么久的分离,楚楚的心很大,可以容忍仙儿那么对她,可她的心也很小,哪怕一天没有和仙儿在一起,都会想她想的难受,懵懂岁月的花季少女,似乎并没有对哪个高大帅气篮球技术又厉害的学长怦然心动,反而每次看到仙儿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小鹿乱撞。 但生活的小邪恶就是,不愉快的事情总是会像赶集一样一件挨着一件,忽然来袭,压得人窒息。 英语课的时候,那道靓丽高挑的身影没有出现,楚楚怔怔的看着讲台上换了人的老师,内心开始不安起来。。。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一大早的时候,夏莹就有些心神不宁的,所以接到校长的电话的时候,更是触电般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似乎出事情了,校长的语气有点生硬,夏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可以随意的请动休假中的校长,半小时后惴惴不安的敲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得就紧张起来了。 一贯沉稳的校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有点难看,额头上的是冷汗吗,看见夏莹进来的时候,特意专门拉上了窗帘。 其实一进门的时候夏莹就注意到了,因为那个女人实在太显眼了,准确的说,是坐在办公桌对面,从椅子下面裸露出来的那双踏着一双尖头的红色系带高跟鞋的丝脚,仅仅那么一双脚就足够引人注目了,愿意并能驾驭这样妖艳的高跟鞋的女人,一定不会是长相气质平凡的平庸女人,“咕吱”一声,椅子转过来了,那张冷冰冰的脸让夏莹禁不住恍惚了一下。 几乎一瞬间就联想到一个人,凌楚楚。 那张可爱的小脸,和眼前这张脸颇有几分相似,不过,造物主神奇的就是,那么神似的五官,长在不一样的人的脸上,却又戛然相反的感觉。那张脸更饱满,更精致,即便是没有化妆品的装饰一定也是美丽到极点,那是长大后的凌楚楚的模样吗?不对,那女人眼里的东西,也许凌楚楚一辈子都不可能有。 “啪”女人甩出一叠包裹在塑料袋里的东西,没说话,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椅背里,姿态慵懒,可那一身说不出来的气质却让夏莹的神经再度紧绷到极点,忐忑着捡起了地上的东西,还没打开塑料袋的封口,手已经颤抖起来了,因为那塑料袋里的就是一叠照片,一副让夏莹触目惊心的画面已经落入眼帘,那是自己的公寓里,和凌楚楚“亲热”的画面。 手指颤抖着,抽出那一沓照片,不止那一张,办公室里,公寓里,甚至还有在下课后的操场绿化带里的一些“小动作”,在教学楼楼顶的一些“小插曲”,居然统统被搬上了照片。夏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色在飞快的苍白。 “你也配当个教师?”猛不丁响起的一句冰冷的话语,让夏莹“啊”的失声尖叫起来。聪明的人往往不需要什么言语,最简单的交流就能猜出对方的用意。女人杵着下巴,抵靠在扶手上,翘着的二郎腿上,那双系带的高跟鞋鲜红无比,只是,当看到女人的正面的时候,那隐隐散发出来的贵气似乎让那双原本看起来颇为诱人性感的黑丝高跟也变得高贵起来,斜着眼打量过来的时候夏莹居然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引诱自己的学生,不知礼义廉耻,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这就是你?夏莹?还是首都来的,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女人的眼神咄咄逼人的扫视过来:“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尽做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怎么,想出名?我倒是有些干主编的朋友,可以好好报道一下,你这位名校毕业的女老师的光荣事迹。” “哗”一声,照片洋洋洒洒的洒落下来。夏莹险些双腿一软,身体踉跄了一下。 “那个,翁女士,您消消气,毕竟这件事情也牵扯到您家女儿的脸面,夏老师确实不对,我们一定严肃处理!但如果曝光了夏老师,那凌楚楚同学。。。”满额头冷汗的校长颤抖着站起身来,而女人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一个眼神,校长的话戛然而止。那只纤细的手轻轻的抚摸到膝盖上,轻轻的点了两下:“去,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什么!”校长和夏莹都是一脸惊愕的抬起了头。 “听不懂吗?”女儿的声音再度阴沉下去。 “可是,可是,翁女士,这。。。”印象中那位沉稳又和蔼,干练又朴实的老校长,脸色拧巴的有点丑陋。 “学生被老师亵渎,这么严重的事情,校长也是有连带责任的,你这校长要是不愿意做了,没什么问题。”女人的语气其实很平静,不轻不重的,没有凌厉,但也没有感情,可却像一把把尖刀一样剐蹭着在场其他两人的心。空气死一般的沉寂,而校长,抬头看了一眼已经神色涣散的夏莹,缓缓的叹了口气。这位女老师,他很看重,但实在想象不到,这么优秀光鲜的小姑娘会做出那么道德丧失的事情,就算想要解决身体需要,她那样的相貌条件,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真是糊涂啊! “张校长,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女人轻轻的换了个姿势,又把身体倾斜向另一边。 “翁。。。翁女士!”校长的脸色彷徨起来。 “校长!”脸色苍白的夏莹神情滞怠片刻后,陡然叫了一声,表情有些哀怨,有些羞耻,但也,有些认命一样的绝望:“我,我自己来!”女人眯了眯眼,终于从座椅上起身,身后的校长本能的向前踏了一步:“翁女士,您别冲动!”翁玲的眼里终于爆发出怒意,扭头一眼:“有你说话的份吗?老东西?”校长皱了皱眉,跟着缓缓低下了头。 其实最让夏莹羞耻的,还是在场的校长,虽然亲切但毕竟是个男人,只是她更没想到的是,翁玲掏出的那件东西,那是一只数码相机,其实很多时候人性真的经不起考验,那张褶皱的老脸犹豫再三后,还是默默的接过了相机,胸脯有点颤抖起来,当然,更颤抖的是夏莹,表情又羞辱到惊愕,看着校长扶着颤抖的手,缓缓的朝自己抬起了相机,并打开了开关。 “校长!”夏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啪!”一道凌厉的巴掌猛不丁的扇了过来,夏莹一个踉跄,眼前的女人,满眼的冰冷:“你在等什么?”摸着火辣辣灼烧起来的脸,夏莹表情绝望起来,轻轻的啜泣一声,一咬牙,手指抚摸上了衣襟,但下一秒已经“滋啦”一声,被率先伸过来的手拉扯并撕开!俨然一副正室教训小三的狼狈场面,夏莹忍不住发出惊叫,粉色的胸罩已经裸露而出,而那件心爱的粉红长裙,已经被撕裂被拖挂到肩膀下面,这是翁玲第一次亲自动手教训人,和那些特殊场景里的特殊手段不同,现在的她,其实本质上和泼妇无异,凶狠的拉扯中,那件裙子被一撕到底,夏莹本能的挣扎着,于是,接二连三的巴掌又甩了出去:“贱货!让你贱!让你犯贱!打死你!”在凶狠凌厉的巴掌中,夏莹终于哀嚎出声。 贵妇也不再是那个雍容又高贵的贵妇了,而她,也不再是那个清新靓丽如同女神一般的女教师了,哪怕再美的容颜,狼狈起来的时候,其实表情都不会太好看。泪水滑落的时候,胸罩还有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尤其是当翁玲见到裙摆下包裹在大腿上的丝袜的蕾丝粉边的时候,眼里的阴戾在咆哮,她一想到,这个女人,变着法子得勾引自己的女儿去给她做那种下贱的事情,她就觉得一阵窝火,“啪!”拉扯中又是一个巴掌,推搡着,夏莹嚎啕大哭并摔倒在地,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双蕾丝边的黑色丝袜,不管如何,一位教书育人的教师穿这样的情趣丝袜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老校长的手颤抖起来,却在不断的按下快门,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绝对的实力让他下台,更有资格随意的撤掉一直以来对学校的赞助,比起这些,对一位后辈的指点和关照似乎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当然,更主要的是,他似乎可以欣赏到一场足够香艳足够劲爆的好戏。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夏莹在哀求,她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如此高贵颐指的女人会如此狠辣,推搡间,女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敞开的双腿竟是朝着自己的脑袋压了过来,惊悚之中,脸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害怕之余,那件华贵的短裙下的风光已经迎着面门压迫下来,“呜”沉闷的呜咽声瞬间被掩盖下去,翁玲发出冷笑,死死按着夏莹的脑袋跪坐下去,胯下的身体在挣扎,但很显然因为心虚而无比的脆弱不堪,于是,那玉藕一般的胳膊很快就被抬起的膝盖跪压下去,而抵在脸上的那团火热,也径直的覆盖下来。 一瞬间,那股同属于成熟女人的,腥臊里带着些许刺鼻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夏莹自然不会想到,这是这位平日里极其注重卫生和保养的贵妇人为了羞辱她故意没有换洗并穿戴了三天的内裤,炎热的夏季,从胯骨间渗透出来的汗水,就裹着那股浓郁的味道席卷而来,夏莹发出阵阵干呕,但那丰满的翘臀已经彻底掩盖下来。 而在校长的镜头里,看到了那位在市里举手投足都极有分量的贵妇人,从裙摆下裸露出来的丰腴翘臀,包裹在肉丝丝袜里,甚至那纯红色的三角底裤也看得清清楚楚,校长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看着那翘臀压着夏莹的脸,后者还在挣扎,娇喘,甚至那已经一丝不挂的如同尖笋一般的乳房也在颤抖晃动,一片晶莹闪烁,纤细又柔美的酮体,一个正值风华的年轻美丽女性,还有一位这辈子连臆想都不敢的贵妇裸露出来的翘臀。 校长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是这辈子他最为激动的时刻,甚至赶超了,被推荐选举成为这所名校校长的时刻。。。 第三十三章 小区里的蝉鸣又开始嘹亮起来了,楚楚躲在绿化从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怔怔发呆。 其实越来越难听到婵儿的叫声了,这个夏季,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让人捉摸不透。楚楚的脑袋小小的,努力学习还行,但是那些奇怪又折磨的事情,实在装不下了。 渐渐的从路边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楚楚恍惚了一下,但并没有惊讶,快到凌晨了,这是她第一次那么晚还没有回家,只是,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惊慌失措,只是暗暗的叹了口气,但抬头的时候,楚楚还是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妈!” 昏黄的路灯下,依旧掩盖不了那道身影的优雅动人。 楚楚想过,司机叔叔会来找她,保姆阿姨会来找她,甚至是因为工作繁忙而经常早出晚归的父亲,唯独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亲自出现在她的面前,而翁玲,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发雷霆,而是轻轻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似乎有些厌恶剐蹭到腿上的灌木和绿草,继而轻轻叹了口气:“回家。” 楚楚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平淡,却并没有抬脚的意思,反而摇了摇头,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是翁玲的表情陡然纠结了一下,从小到大,这是女儿第一次当面违背她的意思。刚刚褶皱起的眉头又反复掂量了几下后,终于又重新舒展开来,试图着伸出手去抚摸女儿的脸庞,而楚楚的一句话,让纤细的手指停滞在半空中。 “夏老师在哪?仙儿在哪?” 翁玲有点压抑不住火气了,第一次尝试着和颜悦色得和女儿沟通,换来的却是猛不丁的反抗和强硬,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语气有点不悦起来:“凌楚楚,我知道你长大了,很多事情,不想和你说的太清楚,只不过我希望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但是,伸出去的手依旧没有抚摸到女儿的脸,因为楚楚又向后退了一步:“她们在哪?” “我怎么知道?你的夏老师不是应该在自己的宿舍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宋银仙是你的好闺蜜,你不知道,问我干吗?”伸出的手渐渐的握紧,翁玲最后的耐性快要消失殆尽了,她有点后悔了,不该纵容自己的女儿,甚至就不该尝试着这样和她对话,她其实早就习惯了颐指气使,习惯了命令,更习惯了顺从和听话。 楚楚摇了摇头,很漂亮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小脸已经开始渐渐绽放出美丽的痕迹了,翁玲知道,在不久之后,女儿同样会成长为一名美丽又温柔的大姑娘,只是现在有很多事情,她需要去帮女儿处理解决,更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去做了那样丢人的事情,她玩了别人一辈子,不想自己的女儿,成为别人的玩物。只是,这样隐晦又古怪的话题,母女之间到底该如何提及,饶是聪明如她,依旧不懂,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噗通”一声,女儿忽然的下跪让翁玲一愣,继而皱眉道:“你要干嘛?” 那双漂亮的大眼依旧盯着自己,不再像之前那样闪躲,这是翁玲从未见过的表情,而下一秒,让她更加惊讶的是,那张脸忽然就朝着自己的高跟鞋凑了过去,刚才走过来的时候,鞋跟溅起了草丛里的泥土,弄脏了鞋面,而那张脸,竟是直奔着那肮脏的鞋面伸了过去!“喂!凌楚楚!你要干嘛!”翁玲终于冷喝出声,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得后退了一步。那娇小的身躯已经趴到了自己的脚边,眼看着就要凑上去了,听到自己的声音后,非但没有回答,反而更主动的爬行过来,一伸手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脚腕,翁玲一阵摇晃,险些摔倒,但始终还是没有一脚踹出去,她在压制着火气,继而低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脚下的女儿,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隐约感觉到了,那伸出的舌头,裸露在外面的脚背上已经感受到女儿嘴里冒出的热气了,接下来,就是那软软的舌头舔舐在鞋面上的轻微却格外敏感的触感,她知道,女儿的舌头正在不断的卷动,舔舐着鞋面上的灰尘,原本她打算,这双高跟鞋再回去之后就会被丢进垃圾篓,但现在。。。一股莫名的情愫开始酝酿,内心竟然有股冲动,想要抬起闲置在一旁的另一只脚,把那锋利的鞋跟连同肮脏沾满泥土的鞋底踩在那只小小的头颅上,她是个享受并拥有绝对女权的女人,更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统治和驾驭,即便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儿,那种冲动越来越强烈了,快要控制不住了,尤其是感觉到那湿滑的舌头不小心剐蹭到脚背上的时候,因为特定的环境特定的人物,感觉更敏感,更强烈,那股舒爽让她狠狠咬着牙:“凌楚楚!你在干嘛!你不嫌丢人吗!被人看到你要怎么想!”但被小手紧紧抓着的脚腕,始终没有移动,系在纤细脚腕上的黑色系带还扎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结既好看又诱人,当然,那套在裸足上的尖头紫色高跟就更加优美动人了,嘴上在反感,但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娇喘出声,那是女儿的舌头,细致又温柔的舔舐着自己鞋面上的每一寸皮革,原来,她舔的那么好。 是那两条母狗调教出来的吧,想到这里,翁玲的脸上又泛起一丝阴戾。 但随即,脚背上就被一股温热包裹住了,是楚楚的嘴唇,像亲吻一样,崇敬而温柔的贴着她的脚背,亲吻,慢慢的吮吸,还有舌尖在轻轻的荡漾,脚背上清晰裸露出来的青筋在舌头上跳动着,因为盛夏而微微出汗的鞋巢里,那只脚有股想要伸出来并插入眼前人的嘴里的冲动,翁玲终于恼羞成怒:“够了!凌楚楚!丢人现眼!” 一脚,“啊!”尖细的鞋尖重重踹在凌楚楚的下巴上,后者惊叫一声摔倒出去,翁玲的表情迅速的闪烁过一丝担心,但随即咬着牙冷下脸来:“给我回家!少在外面丢人现眼!” 摔倒后的楚楚并没有立即爬起,而是又重新跪好,继而抬头,莫名其妙的问出一句话。 那句话,让翁玲的表情再次错愕了一下。 “妈,您觉得,我下贱吗?” 。。。 玩弄和泄愤是不一样的,前者注重情调,后者只为了折磨。 为了避开楚楚,翁玲专门在小区里又租借下了一套房子,那个年纪对于性这样的事情父母总是谈虎色变,更不用说是女人和女人之间,以玩弄虐待为目的的事情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当然,也是为了顾及女儿的面子,很多事情,母亲自然只愿意避重就轻,比如现在,所有事情都瞒着楚楚。 翁玲又一次愤怒了,愤怒到走路的时候双肩都在微微颤抖,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更恼火的是,当女儿恭恭敬敬的跪下舔自己高跟鞋的时候,居然有想要抬脚踩上去的冲动,而这一切,都是那三个贱人导致的。推开门的时候,缩在屋子的人都不约而同得颤抖了一下,首当其冲就是跪在沙发旁的李秀英,赤裸着身体,戴着镶铆钉的项圈,手脚分别被明晃晃的镣铐锁死,翁玲关门的时候本能的一脸惊恐的跪直身体惊叫出来,她感觉到了翁玲的愤怒,但随即就被快步走过来的翁玲一把扯住凌乱的头发,“啪啪啪”耳光乱响,一连十几个巴掌,本就消瘦又暗黄的脸陡然红肿起来,惨叫出声时,翁玲已经扯下内裤,那脏兮兮的分叉口就对着嘴巴塞了进来。 “呜呜!”惨叫声含糊下去,一并叫起来的还有锁在墙角的狗笼子的宋银仙,铁框边的狗笼很小,即便是宋银仙这样纤细的身体也要蜷缩着身体弓着腰,待久了会很辛苦,四肢会不断的充血,发麻,再不断的发出酸楚和刺痛,她被戴着眼罩还反捆着双手负在腰后,看不到但听的却很清楚,她听到了自己母亲被连续的耳光子扇得哭泣的声音,想要叫喊,可塞在嘴里的丝袜却死死的堵塞着嘴巴,那是翁玲的丝袜,似乎是专门准备好了,有几双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一条一条的塞进来,塞满嘴巴,满鼻子口腔都是那股酸酸的带着香水味道的气味,闻久了还是会恶心,干呕,她开始挣扎了,但没多久,一只手忽然从笼子外面伸了出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于是,母亲李秀英那张痛苦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四肢被镣铐锁住的李秀英,满眼泪水,充满恐慌,粗暴的拉扯中,脖子上已经通红一片,此时就被翁玲按在铁笼外面,隔着冰冷的铁栏杆无助而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弓着身体,抓住铁笼的手在颤抖。“呜呜呜!”宋银仙看了一眼站在李秀英身后手里拿着皮鞭的翁玲,又看了一眼一脸痛苦的母亲,陡然红了眼,呜咽声撕心裂肺。 “臭婊子!让你管不好女儿!让你管不好女儿!”翁玲手里的皮鞭已经重重落了下来,而且故意落在撅起的屁股上,连着绽开的菊花,裸露的外阴,皮鞭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打下来!每一下,笼子里外的母女俩都会跟着一阵颤抖,又一下皮鞭抽在屁股上面的时候,李秀英的表情陡然一阵恍惚,塞着内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呜咽之后,跪地的双腿陡然缩起,一滩温热浑浊的黄色液体顺着合拢起来的双腿间流淌下来,她失禁了,扶着铁笼的双手痉挛般的皱起,而宋银仙开始抓狂,挣动得铁笼咣咣响。翁玲冷笑着,母女的痛苦让她兴奋,对付宋银仙这样又野又倔的小畜生,最好的办法不是毒打,而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凌辱,那是在剜她的心。 “砰”的一脚,皮鞭刚落下,脚上那沾着泥土的高跟鞋就踹了上去,踏着李秀英的后脑,那张褶皱的脸更加扭曲起来,被踏着后脑贴到铁笼上,呜咽声更加激烈了,而翁玲抬胯死死的碾动着:“你们这样的人渣就不配活在世上,骚母狗!骚母狗!踩死你踩死你!小畜生,你瞪什么瞪,看见你的婊子妈被我踩心疼了吗?我没记错,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货好像也对你母亲做了什么丧天害理的丢人事情吧!要我帮你昭告天下吗,让你们的亲戚朋友看看,你们是什么样的一对贱母女!贱母狗!” 于是,宋银仙原本杀人般的眼神陡然虚弱下去。 “啪”又是一鞭子摔下,踩着李秀英的脑袋的翁玲,气势有点吓人,手里的皮鞭又一次精准的命中在阴户和菊门中间,这一次尿液四溅,李秀英好似抽搐般疯狂扭动着被禁锢的身体,翁玲的眼里不断射出寒芒,继而松开踏着李秀英后脑的高跟,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忽然就架着李秀英的肩膀骑了上来,李秀英没敢动弹,脑袋已经被塞入胯下,翁玲夹着胯下的脑袋,用力扭动着,看着宋银仙,随即一把扯起裙摆:“我要让你们知道,最下贱的母狗,只配被人玩!” 那一览无遗的阴户里开始湿润起来。 很怪异又足够视觉冲击的画面,宋银仙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翁玲夹在胯下,贴在自己身边的铁笼外,随后,那分开顶在母亲脑袋上的阴户里,“噗嗤”一声,尿液四溅洒落下来,落在李秀英凌乱的头发上,也溅落在笼子里靠的很近又蜷缩着身体的宋银仙身上。 “呜呜呜!”呜咽声和挣扎声再次交错起来。。。 第三十四章 翁玲的心情好起来了,在一通发泄之后。 即便是接受过最好的教育,在她心里依旧没有众生平等这个意识,尤其是李秀英那张总是一副苦大仇深似的丧夫脸,似乎生来就有种让人想要狠狠踩上去碾动的欲望。每次发泄之后,心情总会莫名其妙的好转起来,而现在,感觉更好了,因为胯下骑着的那个小畜生。 宋银仙的身体在疯狂的颤栗,脖子上的项圈在被铁链不断的拉扯而起,死死咬着牙的时候,汗水顺着额头鬓角汩汩流淌下来,而坐在她身上的翁玲却气定神闲,甚至不时得发出几声娇笑,继而又挥舞着手里的短鞭用力的鞭打在宋银仙赤裸的屁股上,每一次都会感觉到胯下那纤瘦单薄的身体跟着一阵颤抖,那种完全凌驾在痛苦之上带来的快感,让她着迷。 “怎么,小畜生,还不求饶?呵呵,跟母驴一样倔,可是有用吗,和你那个婊子妈一样,天生就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贱料!”翁玲忍不住开始嘲讽了,颤抖的身体让她骑的并不是很平稳,但她一点都不怕,甚至已经离开地面的双脚频频夹动,全身的重量就落在宋银仙的腰身上,翁玲小时候就酷爱骑马,甚至家族里还专门为她买下了一个马场,但那些高大威猛而又四平八稳的马儿远远没有这样摇摇晃晃还爬的龇牙咧嘴的小母狗骑的过瘾,她能看到顺着宋银仙下巴滴落下去的汗水,可以想象,原本那写满倨傲和冷漠的脸,此时已经涨红了,还在不断的抽搐着,她也说不上了,这会儿的快乐到底是源自于给女儿报复的快感,还是源自于本身施虐的欲望,总之,短鞭还在不断的挥舞下去,宋银仙那翘挺又单薄的屁股上,已经落下了无数红肿的鞭痕,除此之外,还被油性笔在屁股两边写上了“畜生”和“母狗”两个词,翁玲忍不住轻轻磨蹭着贴在腰身上的私处,迸发出来的快感让下半身变得火热起来,性之所至,那个被锁在马桶旁的女人也被牵了出来。 面色灰暗,眼神无光,满脸的落寞和绝望,翁玲喜欢这样的眼神,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蛋,比起年轻时候的自己似乎还要靓丽几分,而现在,戴着项圈,乳房被交叉捆绑着的铁链紧紧的拉扯压迫着,乳头在涨起着,原本白皙光泽的皮肤在连续几天的囚禁下似乎也变得暗淡下来,抱着膝盖蜷缩在李秀英旁边,神情涣散。 李秀英太下贱了,甚至不配当个性奴,她那张嘴,至多可以作为便器,承接自己的尿液,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被她的嘴触碰到都觉得恶心,至于宋银仙,和自己女儿一般的年纪,对她只有厌恶和憎恨,虐待可以,却没有半点的欲望,而夏莹,则刚刚好,漂亮的女人同样喜欢漂亮的女人,年龄适中,气质形象俱佳,玩弄起来,快感更多。 翁玲忍不住了,腾得一下站起,胯下的宋银仙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脸上一阵虚脱的模样,她抬脚走向沙发并朝夏莹勾了勾手:“滚过来!”一屋子的狼藉让夏莹的表情有点惊悚起来,满身伤痕,还一身尿骚味倒在地上闭眼闷哼的李秀英,虚脱倒地的宋银仙,她不知道自己又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在校长办公室里的裸照,她和自己的学生的那些香艳刺激的照片都是她的软肋,她只能选择屈服,而在这之前,她已经被用铁链锁在那个厕所里很久了,此时看到那个女人,淫荡的分开双腿坐在沙发前,那凌乱起来的阴毛,朝自己绽开的阴唇,让她有点惊恐,但她还是爬了过去,因为她知道,如果违背命令,下场也许会更加凄惨。刚爬过去的时候,那只高跟鞋就对着脸踏了下来。 “当畜生的滋味如何?夏老师?你引诱我的女儿的时候,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吗?”翁玲在兴奋的夹动双腿,而踏在夏莹脸上的高跟鞋的鞋底很快就在那张脸上留下肮脏灰尘,锋利的鞋跟似乎随时会扎入眼睛,夏莹害怕的闭着眼睛,任由脸上高跟鞋的踩踏,不敢动弹,身体却在微微发颤,随即脑袋就被夹住了,身前的翁玲忽然起身弯腰下去,夏莹惊恐的尖叫一声,感觉阴户里被塞进了一只冷冰冰的东西,直到那冰冷的东西开始振动起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一只跳蛋,干涸的阴道里,那突如其来的振动并没有带来多少的快感,夏莹的脸纠结起来,无助的看向翁玲,她想求饶,想祈求原谅,说到底,她和这个女儿的亲骨肉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她知道,没用,而刚抬起的脸,迎上的却是女人已经湿润的阴户。 “呃啊!”又是一声惊叫,头发被撕扯着按进胯间,那触碰到阴户上的温软嘴唇让翁玲长叹出生,更舒适的倚靠下去,惯用的骑马姿势,像在飞驰一般,双手死死的拉扯住胯间的脑袋上的头发,而夹起的双腿,翘到夏莹的后背上:“舔!”她知道很快那个跳蛋就会让夏莹兴奋起来,到时候,不管是屈辱还是难过,都会转变成欲望,控制性奴,最简单的就是把控她的欲望,和虐待不一样,她现在需要的,是完美的口舌伺候,在一顿暴躁的凌虐之后,用这个女人的嘴巴达到高潮。 “你很会舔啊!骚婊子!”肮脏粗俗的话又冒出来了,翁玲的水很多,没多久就沾满了夏莹的脸,因为前戏做的很足,她很喜欢夏莹的鼻子,不是因为美丽,而是足够高挺,摩擦在阴蒂上的时候,快感很强烈,而那只舌头,就在阴唇和阴道内外,来来回回的吮吸挑动着,夏莹的脑袋在双手的拉扯下开始拨浪鼓一般的摇晃起来,而那撅起的屁股也在不安的扭动着,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可以想象,是因为塞在里面的跳蛋已经开始发挥功效了,两个人一并出水了。翁玲很兴奋,尖叫一声:“小畜生!给我爬过来!”刚刚艰难的支撑着身体爬起的宋银仙,依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还是没屈服啊,翁玲一发狠,“嗯啊”一声,胯间的脑袋被死死的按了下去,夏莹的脸埋进湿润和泥泞当中,没多久就开始挣扎起来,仿佛要被溺死在那片女人的阴户里一般,窒息和憋闷让她发出呻吟,但身体不管如何挣扎也挣动不开那双修长又曼妙的美腿,沿着腋下脖子和乳房穿插捆绑着的银色铁链跟着一阵哗哗乱响。“最后一次,赶紧滚过来!”翁玲的嗓音在颤抖,源自于胯间的快感。 宋银仙咬着牙,最终还是爬了过来。于是,那只高跟鞋的鞋跟顺势就插入了她的嘴里:“小畜生,被插的爽不爽?被你姑奶奶的鞋跟操嘴操的爽不爽?流水了吗?贱货?怎么不说话啊?哦,你嘴被我的鞋跟操的没法说话了,是吗,哈哈哈!”意外的是,正极尽所能的羞辱的时候,那个消瘦又恶心的女人也爬过来,捧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脚,满脸还未干涸的尿液,一边呜咽着,一边对着肮脏的鞋底舔了上去。 翁玲的表情陡然呆滞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随即,她就陷入了美妙的感觉了,一并享受三只母狗的侍奉的快感是绝妙的。她看着那对母女,小的一脸倔强,哪怕被鞋跟插入嘴里,依旧一脸的不服的表情,而大的,骚贱毕露,抱着自己的鞋底舔的忘乎所以,翁玲的身体猛烈抽搐了一下,喷涌而出的爱液再次呛到了胯间的夏莹,夏莹咳嗽着又是一阵挣扎,好不容易把脸从阴户上缩回来,那夸张的淫液已经顺着下巴流淌下来了,但只来得及大口呼吸了两口,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砰!” “啊!”一声闷哼,高跟鞋踹翻了母女俩,翁玲顺势爬起,气质开始张扬起来,威武霸气的像女皇一样,单脚踏在沙发上,一把拉扯住夏莹的脑袋:“继续!”而跨起而展开的后庭,就对着宋银仙:“小畜生!不想继续受罪就过来,给我舔屁眼!”一段僵持后,翁玲满意的仰头闭上了眼睛,因为肛门附近,那湿湿软软的舌头的触感弥漫起来,宋银仙和夏莹,一前一后舔舐着阴户和后门,原本这是足够香艳的画面,美轮美奂,三个不同姿色不同年龄却同样美丽的女人呆在一起的淫乱。只是,夏莹心里的是惊悚,宋银仙心里的是愤怒,只有翁玲,享受其中。 “还有你!贱母狗!”指示中,李秀英也跪倒三人身边,对着翁玲踩地的高跟鞋舔了上去。 有了前后两张嘴巴的侍奉,快感来的相当强烈,也很快,翁玲呼吸开始紊乱起来,时不时的喷发出浓郁的爱液,顺着大腿,或是胯间的两人的脸流下,她的爱液足够多,不断的流进两人的嘴里,当然还有那个下贱的母狗,舔舐高跟鞋的时候,仿佛要高潮了一般,啧啧出声,当夏莹阴户里的跳蛋发出液体和皮肉搅动的声音的时候,翁玲忍不住了,她高潮了,腰身一挺,左右手分别按住夏莹和宋银仙的脑袋,一前一后,死死的按住双腿之间! “呃啊!” 漫长而酣畅的高潮,翁玲爽的娇躯乱颤,而胯下的两人却在尴尬又窘迫得挣扎着,几分钟后,翁玲才冷笑着推开胯下的脑袋,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享受到极端快乐之后,立即就是一副鸟尽弓藏的冰冷嘴脸。 “排队!跪好!脸朝上!对着我!” 沉默中,胯下的三个女人还是按照命令跪好,并排跪直身体,仰起了脸。 翁玲很满意,脚一蹬爬上沙发:“跪的近一点!靠近!” 三人就跪了过来,靠在沙发前,而头顶上,就是翁玲高潮后晶莹璀璨的阴户。 “接好了!母狗们!哈哈哈哈!” 一阵尖锐的讥笑中,已经彻底绽开的阴户和尿口一阵收缩,尿液随着微微挺起的下半身喷洒下来。 雨露均沾。 对着三个女人仰起的脸,三张轮廓分明的脸,翁玲陡然发现,原来同时奴役并凌辱多人是那么快乐的事情,看她们,跪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有愤怒却不敢反抗,有期待又充满饥渴,有悲伤却默默承受,一切都是快乐的源泉。绽开的阴户,高潮之后的尿液像花洒一样,又黄,又腥臊,因为极端兴奋而依旧肿胀的尿口内,让尿液喷洒的格外有力。 女人但凡是撅着下半身分开腿站着撒尿的样子,一定不会和优雅高贵沾上边,翁玲这样的女人也不例外,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嘴角在不断的翘起,大胆又淫靡的姿势,从脸,到头发,再一点点打湿她们,金黄色的尿液,喷溅在脸上又溅起尿滴,而溅落在头发上的,直接就顺着头发渗透进去,再从脸颊上下巴上流下来,金色的尿液滋润着她们的脸,李秀英张嘴了,断断续续得发出呜咽声,干裂的嘴唇被尿液打湿,然后大口的吞咽,翁玲愉快的笑出声,等尿完了,就从沙发上站下来,随手扯过沙发旁矮桌上的湿纸巾,来回而仔细的擦拭刚尿完的阴户,再摊开的时候,纸巾已经沾染上黄色,还粘附着一层污垢,是从阴户里被冲刷出来后又剐蹭在阴道口附近的分泌,随即就一把塞进李秀英的嘴巴里,后者本能的躲闪了一下,一脸的失魂落魄后,咀嚼着嘴里的湿纸巾开始吮吸起来,兴许是尝到了那上面的味道,眼神迷离起来,颤颤巍巍的发出呻吟,于是,又惹的一旁的宋银仙暗暗咬牙,看在眼里的翁玲眯了眯眼,忽然一把扯起宋银仙散落的长发,宋银仙发出一声闷哼,本能的双手按住刺痛的头皮,翁玲一脸嫌弃的缩回手,因为那头发上还有自己没有干涸的尿液,随即伸出手指,于是,李秀英的脸又伸了过来,含住她的手指,轻轻的吮吸舔裹,翁玲冷笑:“小畜生,看看你的婊子妈是怎么做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看你,别再装了,你看看,我沾着尿液的手指,你妈吮吸的像妓女给客人吹箫一样陶醉,呵呵!” 宋银仙勃然色变,张开的嘴隐隐说出三个字,很细微,甚至有点听不到,但翁玲还是从嘴型轻而易举的就猜出她的那句经典的国骂。于是,原本已经逐渐兴奋明媚起来的脸,陡然狰狞起来,“唰唰!”两个巴掌,拍的宋银仙脸上的尿液纷飞,皮鞭被重新拿了起来,“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有人生没人养的下贱东西!”骂骂咧咧中,鞭子狠狠的落了下去,宋银仙的脸纠结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僵起了身体,“啪!”鞭子重重的落在屁股上,疼的浑身一颤,李秀英忽然发了疯一样的扑过来,抱住女儿的身体:“不要!玲姐!银仙不懂事!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银仙,赶紧认错!” 翁玲其实很清楚宋银仙的外厉内茬,也不说话,鞭子就朝着母女的身上疯狂的落了下去,她忽然改变主意了,原本似乎还心中尚存一丝仁慈,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必要了!鞭子雨点般的落下,翁玲越打越凶,很快,李秀英惨叫着抱着双腿翻滚出去,推开母亲的宋银仙又硬着头皮张嘴哽咽道:“别打我妈!” 翁玲缩回鞭子,轻轻一指:“躺下去,腿分开,可以不打你妈,狗,就要听话。” 宋银仙就真的躺了下去,李秀英又爬过来,又被一鞭子抽开,而下一鞭子,对准的,是宋银仙的双腿间的地方。 “啪!”紧紧一鞭子,连惨叫都没有,宋银仙倒抽着冷气,捂着小腹蜷缩起来,“张开!躺好!”鞭子又重重落在屁股上,又一次咬牙,张腿,“啪!”那鞭子交织在皮肉上,甚至带起水声的声音让不远处跪着的夏莹一阵发软,闭上眼不敢再看那画面,宋银仙快断气了,一连三四鞭子落下,好似痉挛一般高高的挺起腰身,随后又重重落下,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滚。 但随即翁玲的手就探了下来,一把扯起宋银仙的头发,粗暴的按进胯下:“舔!给我继续舔!贱皮子!不打不老实!” “用力舔!”冷斥中,那双美腿就径直架着宋银仙的肩膀跨了过去,一手提着脑袋,一手挥舞着鞭子,反手又狠狠抽打在宋银仙的身体上:“用力!小母狗!给我用力!”女人的高潮是冗长而持续的,才刚刚兴奋过的阴户,又在那脸部斯磨之下迅速的积聚起快感,翁玲半蹲下来,整片阴户几乎完全的压上宋银仙撑起双臂支撑的脸,手在不断的拉扯:“自命不凡是吧,到现在还觉得清高是吧!你算个什么东西,宋银仙?你敢反抗吗?你敢吗!你不敢!因为说到底你还是个窝囊废,是条最下贱的母狗!你也怕受罪,也怕被羞辱对不对?我成全你!怎么样,味道好闻吗,你姑奶奶的阴户?舔啊!用力舔!” “废物!小杂种,你的舌头和你妈一样,生出来就是伺候我用的知道吗!” “怎么,越打你舔的越用力啊,你喜欢被抽是不是?” “还不是个贱种!” “嘶嘶,呜呜!爽死了,你吃饭的嘴给人当玩具用是不是很不甘心?” “怎么不瞪我了?怕了?哎呦呦,刚才那副气势去哪了?” “快点,快点!舔出尿来,一并赏赐给你和你那个婊子妈,你看她,早就等不及了!” “砰”得一声,门被推开了。 骂到兴头上的翁玲陡然一惊,夹着宋银仙的脑袋微微的抬起,短暂的惊讶,表情冰冷起来,这个时候,能闯进这间屋子里的,除了她家里那几个下人,没别人。 但那道娇小的声影出现的时候,翁玲还是猛然一阵摇晃。 “凌楚楚!快出去!” 第三十五章 “谁告诉你这里的!要造反吗你!凌楚楚!赶紧出去!”翁玲的五官扭曲起来,刚才还随意把别人的女儿按在胯下羞辱的女人似乎并不愿意把赤裸的下身直对自己的女儿,宋银仙被一脚踹倒下去,翁玲拉扯下裙摆,表情冰冷的吓人。 保姆随后一脸慌张的跟了进来,站在凌楚楚身后,有点语无伦次:“对。。。对不起夫人!小姐说,若是。。。若是不带她来这里,她就自杀。她都爬楼顶上去了,我实在没那个胆子啊!” 女儿那张脸,平静得看着自己,翁玲狠狠的咬了咬牙:“凌楚楚!你翅膀硬了是吗!” “妈,放了夏老师,也放了仙儿她们,好吗?” “不可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女儿请求你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我会报警,说你私自囚禁并限制他人自由。” 那么平静的话,让翁玲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从未见过的东西,那是倔强。随即失声笑道:“呵,呵呵!凌楚楚,你敢跟你妈这么说话是吗!”凌楚楚没说话,眼神依旧没有躲避,这是那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倔强任性的和自己的母亲对话,就连身后的保姆都傻了眼,双腿发软着,连忙关上了门。 气氛沉默的诡异。 “都是你!贱种!婊子养出来的贱种!”在极致的扭曲后,翁玲的表情疯狂起来,高跟对着宋银仙的脸踏了下去,“啊”的一声尖叫,那张脸被踏着重重的砸落到地面,手里的皮鞭再度挥舞起来,但下一秒翁玲的表情呆滞下来,胳膊被人扯住了,愤怒之下她狠狠的拉扯几下,但发现,居然睁不开,又低头看了一眼,那双大眼,依旧盯着自己,倔强又无畏。 翁玲缓缓的松开握着的皮鞭,神情错愕又复杂,四目相对,那个陌生的女儿,她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力气了,那么娇小纤瘦的身体,原来可以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翁玲兀自笑了笑,轻轻的推开抓住手臂的手:“凌楚楚,你胆子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以后,我没你这个女儿!” 果然,那张脸还是飞快的颤抖了一下,甚至看到了眼睛里差点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但是悲伤难过只是在那张小脸上飞快的闪烁了一下,然后那张脸又重新恢复了平静,然后缓缓的蹲下,宋银仙虚弱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原本想要躲开那双小手的搀扶,但楚楚还是更用力的抱了上去,抱得很紧,自己都能闻到头发上,脸上的腥臊和尿酸味道的宋银仙,短暂的挣扎了一下后,就彻底的松弛下去,任由楚楚抱着自己。 “妈,我喜欢仙儿,很喜欢很喜欢。” “我也崇拜夏老师,我希望可以成为她那样的女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真的不怪她们,其实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翁玲的脸陡然苍白了一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说。 “妈,记得我昨晚和你说的那句话吗,我问你,你觉得我下贱吗?其实,你不会觉得我下贱的,对不对,因为你爱我。” “其实在仙儿心里,在夏老师心里,她们也没觉得我下贱啊,因为她们,也爱我啊。” “一定要是下贱的才能被玩弄吗?” “我不觉得呢。” 说着,楚楚搂着宋银仙的脑袋,对着那脏兮兮的,还不断有尿液滴落下来的额头迎了上去, 轻轻一吻。 一直绷着脸的宋银仙,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死的搂住楚楚。 翁玲的眼泪流了下来,看着那个小小的身体,又哭又笑。 原本她只是个那么小,那么小的一小丢丢啊,就算长了十八年了,还是那么娇小,那么惹人怜爱,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但似乎不知道的是,她什么时候,其实已经长那么大了,其实她也反思过,太过强势了,让这个小可怜又自卑又内向,她总是会担心,却又不知道如何表现出来,她天生不会温柔,似乎在人面前,除了盛气凌人,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方式了。 但现在看来,似乎女儿比她想象中的,要坚强的多。 “呵,呵呵!”翁玲擦干了眼泪,看向宋银仙的眼神里,还是忍不住带着鄙夷和轻蔑,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改不掉的。这个纸老虎一样的小丫头,被囚禁了那么久,被羞辱虐待了那么久没掉过眼泪,现在反而在楚楚怀里哭出来了。 不要脸!站着比人高,长得比人漂亮,怎么跟个窝囊废一样就会躲在楚楚的怀里哭啊,装可怜啊! 呵呵,毕竟是我翁玲的女儿,那个野丫头怎么比啊。 罢了罢了。 翁玲简单得梳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迈着步子走向门口,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吩咐一声:“保姆?” “在呢太太!”保姆吓的浑身颤抖。 “给她们准备几件干净的衣服,然后,赶紧让他们滚!” “是的!太太!” 。。。 要开学了,盛夏也悄悄的走到了尾声。 夏莹要走了,那天清晨的时候,提着重重的行李箱,出了公寓大门的时候,忍不住举目眺望四周。 这个城市,还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啊。 只是看到那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的时候,还是不免心悸了一下,眼神迷离起来,有些尴尬,也有些抱歉,更多的是不舍。 原来楚楚穿小裙子那么漂亮啊。 夏莹努力咧嘴笑了起来,可是那个小丫头的眼睛里已经红了起来,夏莹甚至有点怀疑,那天闯进来救自己的还是不是眼前这个已经开始哭鼻子的小可怜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楚楚的脑袋:“哭什么呀,小东西。” “夏老师!对不起!”楚楚哭的越来越大声了,肩膀跟着在颤抖。 夏莹温柔的蹲了下去,忍不住又紧紧的搂住那娇小的身体:“你的母亲,翁女士给我写了推荐信,夏老师可以去首都一家相当不错的学校继续任职啦,前途也会很好的,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啊。”一番安抚后,怀里的小可怜终于止住了哭声,还在小声得啜泣着,夏莹温柔得摸了摸楚楚的脑袋:“你们两个,好好相处啊,夏老师有机会,会回来看你们的。” “嗯!说话要算话的!夏老师!”楚楚擦了擦眼泪,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那委屈又失落的眼神,看得夏莹心都快化了。只是该走了,夏莹一步三回头,向那两个小姑娘告别。 其实,有句话她一直没来得及跟翁玲说,她记得很多次,楚楚从自己的裤裆下面钻出来,一嘴的爱液的时候,都会扎巴着嘴巴笑嘻嘻的咧嘴:“夏老师,要是我妈能和你一样温柔就好了。” 但其实,翁女士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吧,她们会很幸福的,夏莹相信。 。。。 直到那道背影彻底消失,楚楚脸上的失落更明显了。 “喂,死丫头!要不要跟着你的夏老师一起走啊!”身边宋银仙冰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啊,仙儿,你生气啦?”楚楚陡然反应过来,一脸慌张的转过头,但那张脸,似乎并没有生气,故意板起来看着自己,结果没憋多久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那高挑的身体就压了过来,楚楚更慌张了,被推搡着缓缓退到马路边的墙壁上。 “喂,我们接吻吧。” “啊?不要,人太多呢。” “管他呢,我现在就要!” “啊!别。。。呜呜呜。。。” “。。。呼哧呼哧,仙儿,受不了了,停一下,心脏要跳出来了。” “原来女孩子和女孩子接吻,真的会上瘾的。” “讨厌死了!别说了啦!刚真的有人看到我们了!影响不好啊!” “。。。那,我们去厕所好不好?” “干嘛啦!” “上厕所啊,还能干嘛!” “你又要做坏事了!坏仙儿!” “你走不走?” “不走!坏仙儿! 。。。喂,等等我啊,仙儿,你走慢点。” 十分钟后,公寓的公用厕所的隔间里,楚楚又大口喘息着,满脸通红的从宋银仙的怀里钻了出来,一嘴的唾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仙儿的了,但接下来的,更是让她吓了一大跳,她从未想过,仙儿会跪到自己的面前,她太高了,就算跪下来,也那么高,而那脑袋,径直的就朝裙摆下面钻了进去。 “喂,不要!仙儿,你干嘛!” “哼!凌楚楚!第一次看你穿小裙子,是不是故意穿给夏老师看的!” “不是,不是啦!哎呦,仙儿你!啊啊,嘶嘶。” 胯间抵触上来的温热感让楚楚忍不住娇喘起来,但随即想到是在厕所里,又连忙捂住嘴巴,裙摆下,宋银仙的肩膀架着自己的大腿顶了起来,她抬高了,腰弯的很别扭,楚楚忍不住努力的踮起踩在地上的腿,还是有点吃力,但胯间已经感受到了,宋银仙那分明的五官,鼻梁,隔着一层顶在那里的快乐感觉,原来那么美妙,裙子下又传来宋银仙模糊不清的坏笑声:“臭丫头!还穿白丝袜!下次不准穿连档的!” “好的。。。哎,什么意思吗?” “闭嘴!好好享受!” “哦。。。啊!别舔那里啊,啊啊啊。” 楚楚有点气馁了,自己真是没用啊,才被碰了几下,就忍不住发出尖叫了,仙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那么好受,还能忍着不发出声音啊。 “你湿了。” “嗯。” “我要把丝袜撕开舔!” “不要啦!晚上回去会被骂的!” “那我不撕了!” “啊?!别,你。。。你轻点撕!” “滋啦”一声 楚楚再也忍耐不住了,感觉早已湿透的内裤处一片舒爽清凉,随即那火热的舌头就挑开内裤贴了上来。 她又忍不住了,死死的咬住嘴唇,哽咽着发出闷哼。 没多久,胯间就传来舌头在汁液里搅拌的声音了。 好舒服啊,楚楚又连忙抱住宋银仙的脑袋,点地的小腿也跟着疯狂颤抖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后,忽然浑身一阵痉挛,胯下又是一阵温柔而热情的贴紧,随即就快速舔动几下后,传来宋银仙的嬉笑声:“真是没用啊,凌楚楚,才几下就结束了!” “呜,仙儿!别说了!” “喂,我们接吻吧!” 那张脸从裙子下面钻了出来,满嘴的汁液,晶莹闪烁,一脸坏笑得看着自己,楚楚心神荡漾了一下,咧嘴咯咯一笑。 “好啊!” (全文完)